第2章 事故发生了

今年的天气异常极端,从三月份开始就开始持续降雨,每天下不完的雨,每天做不完的工作。

天空中弥漫着雨珠的气息,爬上了墙边,到处发霉、长满了青苔;钻进了心尖,封闭了心房,让人难以呼吸。

一天早上,晓鱼像往常一样上班,突然接到了姐姐的电话,电话里说:“你马上请假回家!

爸出事了!”

“怎么了?

出什么事情?”

“爸开车摔倒了,挺严重的。

妈说现在人动不了。

我在医院里,我孩子发烧还在吊针。

你马上请假回来去看看。”

“好。”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心头万千思绪闪过: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

眼眶里马上泪珠在打转······晓鱼马上奔向领导办公室,近乎哭腔夹杂着残存的理智向领导说明了缘由。

“你先回去吧,回来再补假条。”

“谢谢领导。”

打了一辆车,地点定回了家里,路上接到电话,说打了120,现在己经送到县城的医院了。

于是又在半路下了车,打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晓鱼急冲冲的给她母亲打了电话,终于找到了人。

人躺在医院走廊过道的简易病床上,人动弹不得,满身的灰尘,脸色苍白,口齿不清,嘴里只知道喊疼。

医生初步判断:全身多处骨折,不排除体内器官破损。

刚刚己经拍了一个片子,在等结果。

晓鱼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面对这一处境,姐姐正在赶过来,母亲是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妇女,一切还是得靠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晓鱼想到的只有一遍一遍的询问医生,等待,再等待。

终于,医生喊晓鱼了,家属进来一下。

伸过来的是一张白白的单,哦!住院单据。

“你去那边办理住院登记,缴费。”

“好”。

此刻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只能完完全全听医生的。

终于到了病房,晓鱼知道接下来还是一场硬仗。

办好住院手续,缴费回来之后,主治医生开了一系列的检查,拍CT,做核磁......医院的人领着我们,晓鱼和母亲推着移动病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将父亲带到做检查的区域。

医院很大,大到一步一步都走的那么艰难。

从前就很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遇到这样的病床车或者的轮椅总是害怕得侧身、往后躲,没想到在这一天,没有办法抗拒,只能首面。

晓鱼的姐姐在照顾孩子,本来是在市区的医院,被告知没有病床了,也转回了县城医院。

晓鱼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和姐姐在同一个医院里,或许能有所照应吧!

一系列检查下来,晓鱼和母亲早己十分憔悴,己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从早上八点开始赶过来,折腾到这个点,早就忘记了午饭这回事。

推着病床上的父亲回到病房,终于想起来要赶紧给自己和母亲定个饭,于是匆忙点了个外卖。

这个时候,姐姐也带着孩子转回来了县城的这家医院。

医生给父亲先挂上了止痛、消炎的针水,进一步等待医生的诊断。

父亲用他那微弱的气息,和晓鱼说叫晓鱼给叔叔打去了电话,告知意外的发生,殊不知,叔叔只是说“我这会有事要忙,明天看看有没有空去看他吧!”

然后没有了后续。

听着母亲的担心与埋怨,晓鱼又去询问主治医生父亲的病情,被告知的只是检查结果还没有出,还要继续等待。

外卖点了一些粥,父亲在床上还动不了。

这一晚,晓鱼和母亲在医院躺了一夜。

也不知道有没有合上眼,只知道身心疲惫。

第二天,主治医生来了,说了父亲的病情:肋骨、锁骨、腰椎多处骨折,这是意外发生之后的重要症状,至于内部器官有无受损,还要进一步观察,目前来说问题不大。

医生说必须轴线翻身,可对于现在的父亲来说,稍微移动都是一件大难事。

医生说完叮嘱父亲注意饮食之类的情况之后,便往下一病房去了。

晓鱼追着出去,同姐夫一起。

询问着父亲的具体治疗方案:做个小手术,对腰椎位置注入“骨水泥”,其余地方等身体自行恢复,费用在几千左右。

听完治疗方案之后,姐夫和晓鱼都松了一口气,听起来还是可观的方案。

只是,晓鱼父亲非常抗拒,只提到“手术”二字就己经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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