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语

就知道他应该是觉得她把他给染指了,可林安然也委屈地不行,她也是喝了一杯酒后就迷迷糊糊地献了身,这可是她的初夜。

初夜啊大哥!她一女人都还没来得及委屈,他一大老爷们反而在这逼逼叨叨?这什么理?想到这里,林安然冷冷地开口,但声音很好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第一次。”

男人不屑瞥她一眼,眼前的女人正坐在床上,胸前拥着酒店雪白的柔软的鸭绒被,一头柔顺又乌黑靓丽的长发如绸缎般铺散开来,首及腰部,遮住了白暂的后背,一张小小巴掌大的脸蛋,皮肤清透,柳叶弯眉如远山戴一般微微蹙着,明眸善睐的大眼睛,黑白分明,正镇静地迎着他的目光,鼻粱挺翘而小巧,小嘴红润,是一张清丽脱俗的东方面孔而纤细的身材,白腻的肌肤,再搭配这样的五官,即便有被子遮住,也掩盖不了那种恬静如水的温婉气质。

可惜了,漂亮的女人往往更会骗人,如一朵妖冶的罂粟,外表越是瑰丽越有毒!“呵”男人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再次冷笑一声,眼里的讽刺更盛。

第一次下药?第一次勾引?第一次干这么龌龊的事?亏得她好意思说出口。

骗鬼呢?

这话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见他不信,她也不恼,而是慢条斯理地将耳边垂落到胸前的一缕青丝挽自耳后,这才平静地开口:“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不是我。”

她的语气还是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慌乱。

他没有接话,显然就是不相信她的“鬼话”。

房间里陷入一瞬短暂的沉默。

就在此时,敲门声适时响起。

他没闲工夫理会这个女人,径自走到了外间的沙发前坐下。

点了一支烟,烟夹在指尖,烟头猩红,不一瞬混合着丁香味的烟雾弥漫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林安然认出,这不是华国的烟,华国的烟味尼古丁较重,这是一种南洋比较普遍的丁香烟,带着淡淡的丁香味,味道也相对偏淡。

华国人一般都不抽这种烟,所以这男人是南洋人?虽然卧室和外间是两个不同的空间,但并没有隔所隔开,从卧室可以看到外间的沙发一角,而沙发的另一端看不到卧室。

男人又吸了一口烟。

林安然听到男人淡淡地说了声“进”。

然后“咔哒”声,房门被从外打开,敲门的人也有这间房的卡。

紧接着是皮鞋踩在地毯的声音传来,很细微,那人走得很轻,不想影响到屋里的人,但林苏然还是听清楚了,他走到了沙发前。

她急忙环顾西周,看到自己昨天穿的礼服散落在地上,裙角己经被撕破了,根本没法再穿,好在手机在安静地摆在床头柜上,她舒了口气,侧身将手机握在手里,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总裁,这是您要找的资料。”

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他笔首地站在沙发的一侧,那里对着门,并未看清楚卧室里还有人,只是毕恭毕敬地将资料递给了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沙发上的男人闲适地坐着,双腿交叠,节骨分明的指尖夹着烟,慢条斯理地翻阅手中的文件,谁都没有说话,针落可闻,只有翻阅纸张时不时发出的沙沙声。

几分钟后,他把文件放下,在烟灰缸里抖落一-缕烟灰。

这才开口:“林家那边有什么情况?总裁,按照您的吩咐,己经终止了几个和林家合作的项目,这些项目包括棕榈油和石油行业。”

对方毕恭毕敬地回答。

等等,林家?卧室里抓着手机的手忽然一僵,他们说是林家?棕榈油和石油行业...林安然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聚精会神地“偷听”。

“继续拦截。”

他的话不多,但吐出的每个字都透着冻人心骨的寒意,仿佛高高在上的独裁者,杀生予夺全在其一念之间,随意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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