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咬 咬他屁屁 拧着咬才疼

刘风堂抱着刘锦鲤刚走到村东头的石板桥上,周瑛瑛就从后面追了过来。

女人拖着虚弱的身体,边追边喊,“风堂,你是不是要将孩子送人?

你个挨千刀的,快把孩子还给我!”

刘风堂则脚下生风。

走到石板桥正中间的位置,周瑛瑛从后边一把抓住了丈夫。

抱闺女走之前,刘风堂喝了二两酒,被媳妇拦住去路的男人,按耐不住地想发酒疯。

敢拦老子,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气急败坏的刘风堂对着周瑛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周瑛瑛拼命夺过了丈夫怀中的小女婴。

......“天灵灵、地灵灵,惩罚我爹行不行?”

听到咒语的刘风堂稍一愣怔,就被周瑛瑛失手推进了桥下的小溪中。

前几天刚下了一场大雨,再加上,现在是丰水期。

小溪里水量充沛。

刘风堂刚坠入溪中,耳边就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嬷嬷、嬷嬷......是他吗?”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小主人的咒语?

咒语就是命令!”

“得令!”

“得令!”

“可是嬷嬷,这皮糙肉厚的,隔着裤子,我们也咬不动!”

“孩子们,为了以示惩戒,咬他屁股就行。”

“嬷嬷,我先用嘴狠狠拧一下他的大屁屁,再咬行不行?”

刘风堂来不及从水中站起身,就被一群小鱼包围了。

小鱼一窝蜂地钻到他屁股下面,张开小嘴,对着他的臀部开始了猛烈的攻击。

“叫你卖女儿!”

“让你打媳妇!”

“我咬死你!”

“我ri你八辈儿祖宗!”

......刘风堂像一屁股跌坐在炭火盆上一样,两个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疼。

周瑛瑛抱着婴儿,从石板桥上爬起身,看到丈夫落水了,朝着西周焦急地呼喊,“来人,救命!”

**听说儿子落水了,刘老太撩起小脚跑的像一阵风。

当她跑到石板桥的时候,看到被村民们打捞上岸的刘风堂。

刘风堂跌坐在桥面上,嘴里一个劲儿地首哼哼。

老太太一迭声地问,“风堂,这是伤哪儿了?”

刘风堂,“腚!

娘,鱼咬我。

我......我腚疼!”

围观的村民哈哈大笑。

周瑛瑛怀抱着小锦鲤,看到丈夫那怂样,也忍不住跟着笑出了声。

听儿媳说,儿子要将宝贝大孙女偷偷抱走送人,老太太用手指狠戳儿子的脑门,“咬你不亏,我看咬的还轻!”

围观的村民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跟着起哄。

“风堂,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当爹的!风堂,你既然不想要这女娃,为啥要生?”

“风堂,你如果能管住你胯下的那二两肉,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

......七嘴八舌间,乡亲们的话越说越难听。

不待刘老太开口维护儿子,压抑多日的刘风堂“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你们以为我想卖孩子?

买化肥、买种子、还有家里的吃喝拉撒、大事小情,哪一件离开钱能行?”

刘风堂朝着站在他身体左侧的一位村民问,“你能借给我钱吗?”

被刘风堂问到的村民支吾着不敢应声。

刘风堂又朝向右侧的一位村民问,“还是你能?”

一听说刘风堂要借钱,村民们“呼啦”一下全散了。

......村头的这条小溪是刘家庄唯一的水源。

除去丰水期,日常水量并不大。

乡亲们的庄稼地在村西,小溪在村东。

刘家庄为了和对面李家村的村民争夺水源,两个村的人常年打架。

以至于每年都有村民被打死或者打伤。

艰难的生存条件,令乡亲们的生活捉襟见肘,自保尚且困难,谁又有闲钱借给别人?

一道清晰的婴儿声传来,“奶奶,别忘了老宅山墙里的宝贝。”

刘老太浑身一激灵,朝着地上的儿子用力地踢了一脚,“给我爬起来!

叫着你哥,回家,拆老宅!”

刘风堂站起身的那一刻,屁股上的裤子被咬出了大大小小的窟窿,露出里面又红又肿的腚。

**刘家老宅位于村正中。

老宅前面有两棵大柳树。

柳树上,有几只知了在扯着嗓子嘶鸣。

刘老太把破败的大门栓紧,朝着站在老宅前的两个儿子一挥手,“开始吧!”

考虑到弟弟屁股蛋子还疼,刘风山想让弟弟干清闲一点儿的活。

出大力气的活,由他这个当哥的来干就行。

刘老太朝着大儿子一瞪眼,“都是他自找的。

庄稼人哪儿有那么金贵?

今天谁都别想给我老太太偷懒!”

刘风堂手里拿着拆墙用的工具,跟在他哥屁股后面,边干活边龇牙咧嘴。

“哎呦,娘咧!

疼、疼、疼......”刘家的这栋老宅是刘风山和刘风堂的爷爷在世的时候,领着全家人盖的。

那时候,爷爷在村中地主家里做长工。

兄弟俩的爹刘世领那时还只是一个十三西岁的年轻后生。

为了盖这三间大瓦房,刘世领干完农活就去村头小溪里割芦苇。

割完晒干后再跟着村里人用车徒步拉到三十里地外的工厂去卖。

靠着爷爷打长工和爸爸卖芦苇的钱,家里盖了三间砖瓦房,一家人从此有了一个遮挡风雨的地方。

刘家两兄弟拆到老宅山墙的时候,刘风堂一榔头下去,发现被敲打处的墙壁似乎是空的。

拆别处时,刘风堂握着榔头的手被坚硬的山墙震的生疼,但,拆到此处,他感觉拆起来分外的轻松。

刘风堂心下一惊。

他娘突然改变主意,着急忙慌地让他哥俩拆老宅,莫非真有什么事情?

刘风堂停下手中的榔头,弯腰朝着被敲空的山墙中间仔细瞅了瞅。

一个灰褐色的陶瓷罐子静静地躺在山墙的夹缝中。

罐子上面,蒙着一层细细的尘土,表层灰蒙蒙的。

刘风堂忍不住朝着身后的大哥惊呼道,“哥、哥!

罐子!”

然后,又朝着在院子中值守的刘老太太高喊了一声,“娘,快来!

快来看啊!”刘风山朝着弟弟狠狠地瞪了一眼,“就你能?

就你长眼睛长嘴巴了是吧?

你是不是想把全村人都招来?”

刘风堂紧张的浑身首冒汗,他把食指放到唇边,朝着哥哥“嘘”了一声,“哥,我不吵吵了,我懂!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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