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打出手

薛木生喜的差点眉毛掉下来，一共那么多班级，级部前三全部出在他班，当着所有人的面，连续出三张SSR，换谁都很激动。

穆卓云的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邓凯询问，这个莫凡的父亲是不是也在穆家做事，是否也和江小智一样获得了一定修炼资源？

穆卓云：“一个司机的儿子，一个是门卫的儿子，穆氏的帮助只是一部分，主要是他们自己努力。”

穆贺赶忙也追两句，“大哥，穆白也是值得看一看的弟子·····”此时的穆卓云满脑子都是前三名都和穆家息息相关，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穆白逊色江小智和莫凡太多，冰系他女儿足以支撑，但是穆家最不缺的就是冰系天才，冰一脉的资源光给穆家主要弟子尚且不多剩，多匀出来给一个相对普通的穆家寒门更不现实。

他要为自己女儿找更全面的帮衬，更何况冰之中，穆宇昂也比穆白更有培养价值······“小子你过来”穆卓云带着微笑“莫凡是吧，很不错，过几天一批新的火系资源要来，我可以给你分一下，并且批准你也和穆家内门弟子一起修炼，以后除了上课，都可以来穆氏修炼，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让江小智带你”莫凡一开始仅仅冷眼看着，提到江小智，莫凡整个眼里冒出了火光，“狗东西，你纯纯脑子有病吧什么？”

这是一个让全场震惊的话，江小智瞬间心都提到嗓子眼，他想起来莫凡的悲惨经历，也懊悔没有能帮助兄弟的能力。

“你最好对今天的出言不逊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穆卓云的眼神带着肃杀，冰冷的寒气瞬间在会场渗透。

穆白赵坤三是幸灾乐祸的，他们巴不得莫凡出事。

莫凡怒骂：“穆老狗，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年你们做的事，你们这群畜生豺狼虎豹，想收买我为你们做事，做梦去吧。”

“莫凡”邓凯发话“穆卓云是校董，为天澜魔法高中投入了很多你们才有学习的机会，马上向穆卓云道歉道歉，当然可以，不过，他也得向我道歉三年前的事！”

“莫凡你胆大妄为，我穆白跟你魔法决斗，你要是输了，你就马上跪下来给穆老爷子道歉！”

穆白这下子是活跃过来，并且恰逢其时的跳出来给穆云当狗用。

穆白想刷一下存在感，同时他也不装了，他就是想打死莫凡。

“不用你。”

说话的是穆宁雪，眼神里带着震怒“他侮辱我的父亲，我会亲自和他公平决斗，但是在此前，他必须为他的言论付出代价”一发冰蔓结结实实地打向莫凡，星子连接迅速魔法运用之熟练让大多数人都没反应过来，莫凡也已经失控的边缘，在别人看不见的手心里暗暗汇集着雷系能量。

“等！”

一个身影迅速闪在莫凡前，冰蔓结结实实打在江小智的背上，江小智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咬着牙说“穆校董，我替我的兄弟莫凡道歉，也请你放过他，我愿意放弃我在穆氏的所有学习资源，日后尽我所能偿还这几天的花费。”

莫凡一把推开，江小智一个趔趄，险些跌下台面，莫凡眼中流露出火星“滚，穆家一丘之貉，穆家走狗不配成为我莫凡的兄弟”江小智心被狠狠撕裂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到莫凡会这样说。

他脑子里机械地开始拼凑和莫凡共处的点点滴滴，他的本能驱使他顾不上背部都快结冰的伤口，也没有时间处理胃里的翻江倒海还有心疼。

他想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你在不服气什么，穆宁雪和江小智我都不会用，我的养子穆宇昂和你相仿，到时候让他和你魔法决斗吧”穆卓云转身就走，其他学生也在议论中离开。

场上只剩下江小智和莫凡。

莫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山山丘凉亭，做个了断。”

江小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跟随莫凡。

上一次走这条路去凉亭，还是上次二人为了叶心夏打架的地方。

“你告诉我，当年是不是你告的密，为什么穆家那么快就找到我们了。”

莫凡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旧情，他可能在乎的是真相，也可能更在乎的是江小智对穆家的态度。

他自始至终都看不起狗腿子。

江小智没有回答，两行清晰的热泪划过脸颊，黑色的刘海被汗水打湿挂在一旁,喉咙尽显沙哑“凡哥，我说真的不是我，你信吗别废话，接我三招我就信你。”

此时江小智的内心如针扎如刀绞，泪水忍不住流下。

最可怕的头疼也袭来，那碾压般的头疼，耳边缠绕着恶魔低语一样的声音，“杀了他，杀戮，杀戮，杀······”还有鬼魅般桀桀桀的笑声，能维持住清醒站住已经是江小智的极限。

他的内心在折磨，原则是要他和兄弟和好，但是他原始冲动也有一丝丝动手的意思。

这让他很崩溃。

在莫凡眼里，流泪是最窝囊的表现，他越看这个曾经的兄弟越来气，手里的火带着怒火席卷而来“火滋！”

“冰蔓”江小智甩出冰蔓覆盖在他的四周，庭柱间被冰封起，寒冷压制住疯狂抽动的血管，缓解了折磨的头痛，顺便化解了这一发火滋。

莫凡愣了一下，原来魔法可以不用对轰，改变环境也是一种思路策略。

“凡哥，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绝对没有和穆家任何一个人告密。”

江小智逐渐平静下来，有条不紊地表示自己的原则不可能出卖同伴，虽然背后的伤隐隐作痛，虽然他的心里还是一份被误解的委屈和憋闷。

他不能真的对兄弟下手，泪已流干，剩下的是他的人格。

“好，这第二下，为了你向穆氏摇尾乞怜的恶心”这一发火滋明显是比第一发蓄力更久，也是莫凡最强的一发火滋了，已经逼近完美的火滋灼烧体系了。

“凡哥，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一家势力屈服过！”

江小智的脑海里火系星子也开始躁动，他们渴求作战，渴望和强者的战斗，灼烧的的感觉在身前熔炼，这一发火滋，是江小智的答案。

火系和火系的碰撞，不分上下的能量激烈地吞噬，都试图证明自己的强势。

“你的火不如我，你不可能赢我”火与火的对决是最纯粹的能量碰撞，比的就是谁更猛，更热烈，莫凡占据修炼优势，强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团火焰不出意外地偏向江小智这边，微微一偏，砸在了凉亭边的空地上。

“我确实没有修炼到数，我偏一个角度释放，尽力把你的技能推出了我的范围。”

莫凡一愣，这给他原本的魔法思路彻底打开，以前，他真的以为，魔法，就是能量对轰，谁先轰死对面谁就赢了。

两轮的失利让莫凡更加愤怒，几乎要失去理智，穆氏，十年前，没骨气，叛徒，走狗，他的眼神布满血丝，内心深处的杀意逐渐占据他的大脑。

“这一下，去地狱解释去吧”是雷，惊蛰迅电的雷系力量，狂躁而又霸道，紫色的弧状雷电在手上汇聚，“以后，我没你这兄弟。”

江小智看着被杀意控制的莫凡，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为人处世，哪怕被兄弟这样误会他也不会真的对朋友动手，他的路只有和兄弟解释清楚自己的问心无愧。

明显，他输了。

江小智默默闭上了双眼，任凭雷电击打在身上，紫色的印记一甩，身上便是道道伤痕，直击五脏六腑的疼痛几乎让江小智晕厥，跪倒在地拼命呕吐，身心俱伤的他几乎万念俱灰，眼前已经逐渐模糊了。

上衣被雷印撕裂，背后露出一道伤疤，那道伤疤也让莫凡一怔。

“妈妈······”这是失去意识的江小智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