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透明的？”
李永刚十分敏感地问道。
“当然，否则的话人类早就观察到它的存在了。”
“真有这么神秘吗？”
“你以为呢？”
王小明反问道。
“天文学发展到今天，如果我们连月亮身边存在着这样一个大质量天体都不知道的话，那岂不是太搞笑了？”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有个问题不知道你想过没有？”
永刚说。
“什么问题？”
小明道。
“以往人类实施了那么多次的登月计划，为什么都没碰上你说的那个东西？”
永刚终于再次提出了这个很首接的问题。
“这就好比开车，”小明随即比喻道，“100次不出事故，不代表第101次就是安全的。”
“你这比喻并不恰当。”
永刚道。
“任何比喻都不恰当，我只是拿这个比喻说明这个道理。”
“那以前都是侥幸喽？”
永刚问。
“没错，以前都是侥幸！”
小明肯定道。
“这事听着简首太离谱了，而且也太可怕了。”
“水库里有一条鳄鱼整天潜伏在水底，很多年以来，所有到水库游泳的人都没出事，请问，你就能保证你这次去游泳不出事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鳄鱼始终都在那里潜伏着啊。”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小明满意地笑道。
“那个甜甜圈就是鳄鱼。”
他接着又道。
“你能不能说得再准确一些？”
永刚要求道。
“完全可以！”
小明愉快地回应道。
“那个神秘的东西，我们姑且称之为‘魔鬼之眼’吧，”小明喝了一口酒之后徐徐地说道，他尽量让自己说得通俗易懂一些，“根据我的计算和推测，它应该是薄薄的圆盘状，如果它以其中的一条首径为轴线快速翻转的话，那么它就会形成一个标准的球体——嗯，这个很好理解。”
永刚道。
“如果这个不停翻转的球体，再围绕着月球进行有规律的圆周运动的话，那么它就会在月球周围形成一个轮胎状的连续空间，这也是它的运行轨迹所扫过的环形管状空间……这就是咱们刚才说的裤腰带了。”
“对，完全正确！”
小明满意地笑道。
“可是，这么重大的安全问题，我不可能在不和他们沟通的情况下，擅自决定让宇宙飞船既定的偏离航向啊，对吧？”
永刚十分为难地说道，他说的都是实情。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小明盯着永刚的眼睛说道。
“那都是封建时代的事情了，可现在是高科技时代啊。”
“本质上都是一回事。”
小明略显偏执地说道。
“当然，如果我非要那么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好。”
“可是，我该怎么向他们解释自己的行为呢？”
“不必解释。”
“这怎么能行呢？”
永刚非常着急地说道，“你要知道，整个飞行和登陆计划都是经过无数次精密测算的，而且每一个指令和动作都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不是我想怎么干就可以怎么干的，尽管作为宇航员来说我手里也掌握着一定的自由操控权——所以我才让你偏航13度的。”
小明异常淡定地笑道。
“什么意思？”
永刚一头雾水地问道。
“我要让你以实际行动，在他们面前证明你是对的。”
“既要近距离接触那个东西，以此来证明偏航是对的，又要做到不让飞船遭到严重损坏，保证不出重大事故，以此来证明偏航13度是对的，是吗？”
聪明绝顶的永刚马上就说出了问题的本质所在。
“漂亮！”
小明击掌赞道。
“可是，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估计你都能拿到下一次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了，不是吗？”
“伙计，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小明嘿嘿笑道。
“肯定不是啊，我只是在发出一种别样的感叹。”
“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对诺贝尔奖感兴趣。”
“哦，这就有点不同凡响了。”
永刚道，谈兴大增。
“世界上不同凡响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我都是凡夫俗子，该能亲眼见到几回啊？”
小明有些大大咧咧地回应道。
“确实不俗！”
永刚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他明白，今天算是正儿八经地遇到稀奇事了。
“老伙计，有个问题我还是想问一下，那就是，你难道就是通过这么原始的手段来研究这么高精尖的事情吗？”
“你又开始看不起我了。”
小明开玩笑道。
“不是，我纯属好奇。”
“你稍微用脑袋想一想就能知道，我怎么可能单凭纸和笔这么简陋的工具就搞定这种高大上的事情呢，对吧？”
“就是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前期己经建立了很多数学模型，然后又通过高性能计算机进行了无数次演算，摸索来摸索去，最后才搞出来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才知道了魔鬼之眼的存在。”
小明终于实话实说了。
“噢，我总算弄明白了，你预测到了魔鬼之眼的存在，然后想通过我参与的登月飞行活动来证实它的存在，对吗？”
“没错，”小明干净利索地说道，“同时，我还想挽救你和你的小伙伴的性命，还有整艘宇宙飞船——你这是在做救世主的工作呀。”
永刚睁大眼睛说道。
“承让，承让。”
小明有些玩世不恭地说道。
两人随后又就着酒菜聊了一些别的事情便各奔东西了，毕竟圣诞节还是要回家过的，而不能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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