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我找到后山的一条路章

三年后(现在)……“天气真好,这么久的阴天,难得放一天晴啊。”

陈韵看着窗外,不知道为什么才十月份朝安县这天气就冷的要死,“那我就今天去办事好了。”

江临川正在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今天吗?

那我等下收拾一下打车送你过去。”

“算了,我顺便去找一座天纶山的次岭玩玩吧。”

陈韵转身收拾起了东西,“告诉蒋叔过两天就回去,不要拖太久。”

“话说,蒋叔和郑爷的关系是真的好,既然给我们放带薪假特意去看他一趟。”

江临川说道,“那可是带薪假啊!

这年头连高校出来的社畜都不一定有的待遇!”

“不要贪多,早点回去反而还更好。”

陈韵起身离开,“我估计下午就会回来,中午别留饭菜。”

离目的地最近的地方是公路驿站,到了那里之后还需要再沿着一条铁路走一个小时的路程。

终于到了……陈韵抬头向前望去——寒风好像……更加凛冽了,山林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稀疏的云层中,光线斑驳地洒在蜿蜒山道上,光影交错。

陈韵踏入山道,伴随着细微的沙沙声,黄叶飘落,远处,山峦层叠,云雾缭绕。

他……好像从小就喜欢这种安静的感觉……不被打扰,神圣而不可侵犯。

沿着几棵树的标记不断向前,这几年这里都不会有人来,作为自然保护区也没有人愿意来这。

嗯……当时给郑爷下葬的时候都是偷偷来的,也不知道那老人家到底在想什么……说起来……郑爷他来过天纶山吗……不久陈韵看见前面有八棵树,每棵树之间用一根红色绳相连,八棵树的中央是一座坟。

郑仙台。

陈韵不知道墓碑上为什么要刻这个,不应刻某某之墓吗?

关键是,郑爷全名也不叫郑仙啊?

算了,死者为大,这么多年都没琢磨清,还想这个干什么?

陈韵取出消防斧砍断了蜿蜒的藤枝,从包里掏出一坛酒:“郑爷,你小逼崽子来看你了。”

放上两个酒杯,两边都倒满甜酒,不过一杯是喝下去的,另一杯是浇上去的。

“郑爷也是,”陈韵喝了一口,自顾自地讲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地方,这么偏你都要住,搞得年年我和江临川来都要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巡逻的。

“今年还是老样子,我还是单身狗,江临川没有放弃我,现在也一样过不了情人节,蒋叔的茶韵墨香馆生意不错。

“如今我也是蒋叔手下的骨干,有时也可以帮得上忙,现在是财务部的经理,这几年赚了点钱投进去升到二股东,也不知道郑爷听不听得懂,反正蒋叔夸奖了我能力不错。

“对了,江临川去了岩海市的一个分部做了总经理,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其他几个的消息,我还是没有打听到,估计也你当年说的一样,他们都走了……”陈韵沉默了片刻,一旁的松树莫名开始摇曳,听蒋叔说这是守墓松,算是给逝者传达声音。

这么说来,郑爷也听到了,陈韵便收拾收拾东西,一颗松果砸到陈韵的脑袋,他捂着头叫了一声。

“郑爷,你怎么年年都这样!

年年我要走了都砸我,那我总不能不走下去陪你吧!”

陈韵瞪了一眼墓碑,捡起松果砸向那颗松树,然后有两颗掉下来砸到了脑袋……“痛!

懒得跟你这个老顽童计较!”

这时陈韵才发现一旁有一条石道,看风格是很久以前的,可是上面的石头非常新。

奇怪……这是今年修的吗?

陈韵往山里走去,这条路上松树越来越多,光线慢慢变得阴暗,石路一首铺到山口,还有一块大石头刻着三个字。

锁龙岭看来又是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陈韵无奈笑了一声,这山约在有三西百米,随便爬。

可是……越往里走就越不对劲,请问这天是不是完全黑下来了?

陈韵猛然抬起头,只见乌云滚滚,几片雪花缓缓飘下,首击陈韵弱小的心灵……张万森,下雪了。

可是这才十月啊!

北方这里怎么会有雪?!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有雪?!

陈韵想回去,可是后面根本没有路,就好像被抹了一样,雪越下越大,整座山变白了。

多冒昧呀山神!

怎么办……还没写遗书……江临那个二货要怎么知道我想把我的尸体运回江南葬着?

陈韵看着山上,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山洞,估摸一下,得先撑过今天晚上,要不然真的会死的……陈韵从包里面掏出那把消防斧,又喝一口酒壮壮胆,继续向山上走去。

对不住了,那个不知名洞里的熊大,你大熊不记小人过啥事都不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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