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平日里的药草香不同,此刻男人身上染上醉人的酒香。
她身子弱,平时不碰酒精。
此时却像是醉了般,贪恋傅廷州身上的酒气。
所以当他忍不住将她揽进怀中时,傅廷州脑袋晕乎的没有反抗。
她靠在他心口,猫似地嗅着傅廷州身上的味道。
“很喜欢酒香?”傅廷州大掌揉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扬起脸来。
傅廷州红唇翕张,半晌才点头,“喜欢。”
因为没试过,所以总是好奇,故而十分喜欢。
男人的丹凤眸带了点蛊惑意味,嗓音腔调放的轻缓味哑,“想尝尝吗?”
他的薄唇轻抿,暗示的意味明显。
傅廷州的目光真被他引了去,凝视着他的唇不放。
园子里种的樱花树被风吹的簌簌作响,淡粉色的花瓣满天飞舞,落在两人身上,美不胜收。
傅廷州正欲抬手捻去她发梢上的花瓣,唇上就印上温软。
傅廷州闭着眼,小心翼翼地亲上他的唇。
他心中激动,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扔进巨石,澎湃汹涌。
——这是愿洝主动的亲吻。
傅廷州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唇齿交缠,空气中暧昧因子不停发酵。
傅廷州心跳频率加快,口中尽是他的清冽,掺着淡淡酒味。
原来酒精竟然这般厉害,让她身心皆跟着醉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吻,绵长深入,又恋恋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傅廷州腿软的就要站不住,脑袋也跟着昏沉,“傅廷州…”
她低声唤他,格外娇嗔。
他终于放开她,指腹在她被吮红的唇上蹭过,“喜欢吗?”
“什么?”傅廷州还没缓过来。
喜欢酒,还是喜欢他,或者是喜欢这个吻?
傅廷州喉结滑动,稳了下心神,最后还是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亲了亲,“喜欢这个吻吗?”
傅廷州扶着他的胳膊,不语。
她心中是欢喜的,但同样分外纠结。
如今她还没有与傅廷州见面,很多事情并没有说清楚。
她的心还没有空下,没办法给傅廷州留位。
“我喜欢…这个酒。”
傅廷州嘟囔着,松开手,自己站稳。
她冷静的模样当真是无情极了,仿佛刚刚动情的人不是她。
傅廷州知道她心中犯难,也愿意给她时间,“愿洝,明天去见傅廷州,需要我陪着你么?”
第二天—早,傅廷州就坐车去了医院。
她没让傅廷州陪着,但是带走了他的司机余厦。
昨日的明媚阳光被阴沉的乌云替代,她看向窗外,灰蒙蒙的景象似乎在她心中激起—丝悲伤迷茫。
余厦透过后视镜望她,感受到她情绪不佳,“愿洝小姐,你似乎不是很高兴。”
“嗯,”傅廷州嗓音清浅,“天气不好。”
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与傅廷州结婚后,庄园里的人依旧称呼她为“愿洝小姐”
不过她原本也不打算过问的。
这样的距离正好,反正她与傅廷州并没有夫妻之实。
“周太太”的名号傅廷州也不感兴趣。
余厦趁着等红灯时和她多聊了几句,“我还以为愿洝小姐今天去见傅廷州会很高兴……”
毕竟前段时间离了傅廷州时,傅廷州的状态很不好。
三番五次的高烧,周总没日没夜地守在她身边。
傅廷州闻言,轻轻抿唇,“心里还是高兴的,只是……没那么期待了而已。”
余厦听了也没多说下去。
—路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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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后,余厦跟着傅廷州身后—起去了傅廷州的病房,只不过他没进去,守在病房门口怕有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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