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我笑我自己?

再次醒来,白弈所在的地方又换了,他看到了纯白的墙壁和简约的白炽灯,倍感亲切,这地他熟啊,是他心心念念的医院没错了。

那刚刚的一系列都是他在做梦,白弈狂喜。

狂喜不到三秒,白弈就被隔壁床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说话的是一对母子。

“妈,你怎么怀孕也不告诉我,我首接愁当哥,一点准备都没有。”

“告诉你?

你一年都不回来一次,你但凡回来看看我和你爸就能发现我怀孕了,再说你要做什么准备?”

“不是,我这工作本来就忙,再说我这不是一知道就来接你出院了吗?”

“忙,就你忙,你当个明星了不起,我和你爸也不指望你,反正现在二胎也有了。”

男人可能是被念的烦了,在隔壁来回走动,但又不敢和他母亲顶嘴,憋着一肚子不耐烦,十分手闲的拉开了隔在白弈和他们之间的帘子。

白弈吃瓜吃的正开心,为了听的更清楚,头偏向他们那边,竖着耳朵偷听。

男人拉开帘子就看到白弈正以这种扭曲的姿势偷听,他脸色一沉:“你是什么人。”

白弈还没开口,他母亲就毫不留情的把这话怼了回去,“这是医院,人家除了是病人还能是什么人,你以为谁都是你司恒的粉丝啊,自恋。”

白弈其实没想好怎么说,他对于自己被刺伤后的事一无所知,幸好司母帮他回答了。

白弈在心里撒花、转圈、哐哐撞大墙。

姨姨你简首就是我的嘴替!

笔芯(。・ω・。)ノ♡没有瓜分散注意力,白弈又感受到了身体的虚弱。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艰难的摆正自己的身体。

司恒瞪他:“你别以为对我wink,我就会不怀疑你!”

白弈另一只眼睛睁开了,而且瞪的贼圆。

司弈梗了一下:“错怪你了,原来你是大小眼。”

白弈气结,会不会说话!

白弈瞪着司恒,虽然这人有一种不是他们三次元的帅感,但是帅不能成为他骂自己的原因!

不过他没在圈子里见过这人,是后来崛起的吗?

司恒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他听司恒的名字耳熟,司恒看他眼熟,两个人相互打量着。

“你是白弈?”

司恒想起他是谁,一下子放松了警惕,但他有点不敢认,白弈变了很多。

白弈茫然的点头,是啊,是他,咋这还有熟人呢?

他真不认识啊。

司恒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白弈床上,还十分不客气的对白弈少说:“往那边去点。”

白弈一时间忘了计较,听话的蛄蛹过去,司恒刚坐稳。

司母就拿着卷起来的报纸敲在司恒头上:“你让人家病人给你让位置,你看这小男生这脸色......这......”司母也梗住了,她该怎么形容白弈的脸色,才不会伤害到对方的心。

司母坚强的把话说完,“这脸色差的,你怎么好意思的。”

何止是脸色差,简首可以说吓人。

司恒捂着自己的脑袋,又看了一眼白弈的脸色,不敢再说话,乖乖站了起来。

白弈不懂这些,又艰难蛄蛹回原来的位置。

司恒和白弈之前一起参加过选秀,但不知道为什么,白弈后来退赛了,他们当时还是队友。

如果白弈不退赛,极可能和他一起出道,现在的咖位大概率是不会比他低。

看白弈现在的情况,过的很差啊,瘦成这样,这肤色一看就是不正常的,这是完全不出门吧,不会是什么豪门囚禁吧?

越想,司恒看白弈的目光就带上了怜悯,此刻白弈在他心里就是个小可怜。

白弈没发现,因为他也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如果他没想错,这人是他之前看的一本小说里的主角,小说最大的特点不是主角的爱情,主角甚至没有CP,但作者全篇用了一个特殊的“路人甲”,哪里需要哪里凑,一个甲干了全部NPC的活。

白弈当时想看看这个“路人甲”还能干几个人的活,所以坚持着把小说看完了,按照现在情况,只能说明他是穿书了。

白弈想了一遍也没想起来,书里没有“白弈”这个人啊,那他穿过来的身份是什么?

司恒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你需要......法律援助吗?”

“什么法律援助?”

病房的门被推开,又一个二次元男人走了进来,动作自然的取下了遮住他大半张脸的帽子和口罩。

男人穿着灰色毛衣,打扮休闲,肩宽腿长,个子很高,五官深邃,比司恒帅多了。

司恒又认识对方了:“余哥!”

这个“余哥”似乎很厉害,就连司母都认识他,司母悄悄和司恒蛐蛐:“你还认识余砚?”

司母平时不追剧,只看看春晚什么的,余砚参加过很多次,这才认识。

你们都认识?

就我谁也不认识。

姓余的影帝?

好像有一个,叫余砚。

一个病房就两个床位,余砚肯定不是来看他妈的,那就只能是这躺着的白弈了。

司恒深知娱乐圈不能乱八卦,但他忍不住,而且他之前和余砚有过几次合作,算有点熟。

司恒大胆开麦:“余哥......这......你们是什么关系?”

余砚沉默了,司恒以为这事不好说,识相的转移话题:“余哥能给我妈签个名吗?”

“他是我的未婚夫......”余砚这话和司恒的话同时响起,司恒以为自己幻听了。

但他不敢再问一遍,怕再待下去,下一站就是地狱了。

以余砚的身份地位,打压他就跟喝水一样,他赶紧提着司母的东西,催促道:“妈,我们先走,签名改天给你要。”

司母本来也没说要签名,知道事出有反必有妖,没再怼司恒,两人急匆匆离开。

白弈从余砚说出他们是未婚夫的那一刻就没敢出声,他大概是知道自己穿的是谁了。

是那个“路人甲”,一个甲打N份工的那个“路人甲”,他当时还嘲笑余砚,怎么有一个“路人甲”未婚夫。

我嘲笑我自己?

余砚的未婚夫“路人甲”,开局患有抑郁症,第二章都活不过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完犊子......开局天崩地裂,这书穿的好啊,还不如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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